夜深呆：“找到了？岳千桦和那几名被害者的关系吗？”
“不是！”
舒琳使劲拍了拍茶几，她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那个凶手，那个操控灵的家伙，是他的住处！终于找到了！”
……
今天是程都少见的晴日，不少主妇们都趁机把家里个月没晒的被子收拾出来铺在阳台上。下午出门的时候，路以真发现隔壁那个男孩的抱枕套被他老妈夹在晾衣绳上，少儿不宜的画面在微风摇荡着，还好这幕并没有被太多人注意到，否则他觉得等那个高生晚自习回家后或许会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失去了光彩。
他和水菁约在光明花园门口见面。这里离他家并不近，但水菁却只需要走五分钟就能到，而且这片儿的治安也不错。如此来，晚上分开后，水菁个人回去也不用担心。路以真并非是不想送她，但他还没有做好和水家人见面的准备。
他陪着水菁在附近逛了会儿，简单吃了点晚饭。暮降临，他们又在花园溜达了会儿，走累了就在沙地旁的秋千上坐下。路以真在后面推着水菁的身体，秋千在晚风吱呀吱呀地晃荡着。记忆他们小时候还经常来这里，但那时候路以真可没有推她的兴致，而是边吵着“来比比谁荡得高啊”，边自顾自玩得开心。这么想，或许真如水菁所说，他确实发生了变化吧。
变化……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简如薇。尽管明知道在和水菁相处时却想起别的女人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但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