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觉得这样很傻，可他还是不由得抱住自己的脑袋。厨房那边的男老板不明所以地瞧着这边，手长勺舀着的肉汁都洒了半。
“喂，怎么了？”夜深皱起眉头，“照片上到底是什么？”
路以真没有回答。
舒琳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他背后，瞄了眼照片。
“嗯？这女的好像在哪见过……”她眨了眨眼，看了眼路以真，又看了眼照片，似乎想起了自己在被害者资料上看过的面容，“呃……哇哦……这还真是够惨的……不是我说，这大叔的年龄都够当她老爸了吧？她也真是不挑啊……呃，算了，节哀顺变……”
“别瞎起哄。”夜深说教了她句，然后对路以真说道，“你冷静些。”
“……我很冷静。”路以真垂着头，他的声音有些发哑。
“不，你不够冷静。”
“我说了我很冷静！”
路以真抬起头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目光定显得十分不善。店里的客人们饶有兴致地朝这边转过头来。
“我说了你不够冷静。”夜深淡淡地说道，“如果你真的冷静下来，就会注意到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