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乐正唯低声自语，“既然这个方法会被记载下来，就说明过去定有成功的例子。只是后人并没能完整掌握其方法，才使得那么多人误入歧途。德梅斯教授想必会对这个‘实例’很感兴趣吧……”
夜深突然感到阵恶寒，他用有些不快的目光扫了乐正唯眼，但对方却并未在意。
“哦！这么来也许就能量产通灵眼了哎！”舒琳两眼放光，“听上去就好刺激的样子！”
“也许，但我觉得实际效果恐怕远不如‘正常’的通灵眼。”乐正唯又看向夜深，“第，这种‘人造’的通灵眼，其外像是十分醒目的红对吧？而且普通人也能够看到……这样来，旦广泛生产，很快就会被人察觉到；第二，夜深，那个路以真的叙述，他当时所看到的那个死亡的护士，跟你所看到的，应该是有什么不同的吧？”
“啊，我也注意到了。”夜深点了点头，“像这种刚刚死去的灵，在我的眼，她的身周会缠绕着种浓重的黑气。但路以真似乎只能看到‘本身’，而看不到其它的‘痕迹’。”
“就是这样，和我想的样。”乐正唯看来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果然，即便是最普通的通灵眼，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代替的。那种人造的产物，仅仅能够‘看到’灵，却法‘识别’，更别说用来判别灵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