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毛衣的女人？”路以真挑起眉毛，“我记得之前你们调查过，蒋成是单身吧？”
“嗯……会出现在蒋成家里，那么多半是和他相熟的人，存在定的嫌疑。之后我们会对蒋成的人际关系进行排查。像他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想来调查起来不会有多少难度吧……唉，但愿如此。”
夜永咲把咖啡喝光，放下杯子眯起眼睛，看来他很想就地打个盹。路以真没有打扰精神不佳的发小，他用涣散的视线看着外，他自己也有许多事要考虑。
关于蒋成的死亡，其实他也曾预料过这个可能性，毕竟那个杀害了简如薇的凶手是那么穷凶极恶的家伙，除去区区个目击证人对他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他没有想过蒋成会以这么离奇的方式死去。这就好像位学者站在湖边观察着天鹅的运动，他看到天鹅扇动翅膀，他可以根据天鹅的动作频率和幅度预测出它的飞行轨迹，切都在他预料之。
可突然，天鹅变身成位仙女凌空而去。
如果路以真真的是位学者，他想他会去找到牛顿和达尔的坟墓，总而言之先从鞭尸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