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脸上的表情僵了会儿,随即奈地长叹声。
竟然败给这个女人……
“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学生时代可没什么记得住的糗事。我是直到大学才开始住宿舍,班上的同学里,如你所言那样,每月上万的和靠着贷款生活的都有,就分别以同学a和同学b来相称吧。同学a是富家公子,家企业遍布全国各地,有次和他并走在春熙路那,他抬手指就说‘我爸在这儿楼上还有个小分公司来着’,他每个月生活费两万,开始我也吃惊不已;同学b呢来自陇溪农村,家里三个兄弟,靠着助学贷款勉强度日。”
谢凌依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a和b算是两个天差地别的人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交情不错。a擅长英语,b则精于理科,两人都很会打乒乓球,只不过不管路上有说有笑气氛多好,等到了吃饭的地儿,两人就定会分道而行。a向来是要去莱茵阁的,用他的说法,‘食堂的饭菜让他从生理上法接受’;而b则必然走进食堂,大学四年极少看见他在食堂以外的地方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