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想到那个制冰法能引得皇上“心甚尉”,他只当不过是多赏些钱,多几亩地而已。没想到还封了官,那可是仁勇校尉,正品呢,比张那个执戟郎要高好几级,又是番感叹人来了,后世可畏,又被徐清安慰了许久才平复心情。
晚上,有了赏钱又恰好是秋,和群人大醉场,徐清又钻桌子底下去了,第二天午才醒来,不过其他人早走了,只剩下他个人了。徐清头疼得很,好说歹说让客栈掌柜送回折冲府,把庆山上搜来的马蹄银用了块付账,鬼知道昨天吃了多少东西,不过看掌柜满意的表情,看来是给的很多了。
徐清又在房间躺了半天,到了傍晚,他拿出那张圣旨细细查看,昨天太紧张,没听清赏了些什么,只听见个迁往洛南,然后仁勇校尉什么的,后来又直没时间,现在才想起来这事儿。
只见白娟上楷书端庄秀丽,气势如虹写道:
“敕曰:府兵徐清,在山东诸役表现英勇,又私献上硝石制冰法,以振士气,于国大用,朕心甚慰,以其尚民籍,特赐其迁往洛南县落籍,擢升为仁勇校尉,赐万金,田二百亩,宅座,绢布十匹,仆二人,马匹,车辆。钦此!”
“呼……”徐清长出口气,脸洋洋得意起来,赐万金没什么,只是好听罢了,也不过十贯钱,是帝王多用来打点门面的赏赐。不过这二百亩地,十匹绢布倒是不错。他在和众人起领赏的时候,就有了五匹布,不过那是棉布,价值当然远远绢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