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这话说得可谓是堂皇,什么经国大业,都是为了回绝上官仪。确实,在正统人里,学问才华仍然是在四六骈上,其他东西,再写得怎么好,都是小道。
可徐清忘了,在他的影响下,上官仪早就是个不羁俗规的人。听了徐清的论调,上官仪不由晒道:“徐大哥,此言差矣,五柳先生的与子俨等疏,都是琅琅上口,字句读来都是唇齿留芳的。这等章都是小技?小道?”
徐清也是点点头道:“上官你说的也有道理,苔花如米粒般小,也学牡丹开。”
“如此,徐兄是答应和我起去了?”上官仪得意地问。
“唉,好吧,随你去这趟……”徐清摊摊手,表示投降:“反正我不会写东西,到时候只吃宴,可不要怪了我伤了你的面子。”
上官仪知道徐清说的出就做的出,诶地声道:“徐大哥啊,不要妄自菲薄嘛,这次会出入的都是苏杭有名的才子,就算去了看看,也算大开眼界。”
“行行行,都听你的……”
徐清语音未定,外头“扑通”声水响,接着有人道:“有人汆水了,有人汆水了!”
汆水是南方对投水自尽的种说法。
上官仪立即起身,对徐清道:“出去看看!”
刚打开门,小红和**业二人来了,说,刚才那船主人跳河了,杨成已经跳下去救他了。见面就是有缘,杨成他们之前也是穷苦人家,老船夫的窘迫和绝望,他能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