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怪的是,五个人晚上睡得房间也同样关的紧闭,如果是大门关了还能越墙而入的话,那内房可就没得墙翻了。那内房五个人怎么死的?莫非是有了鬼神?
街上管事大骇,百姓尽皆自危,惶惶不安。管事报了上来,这才有了詹增和徐清吃饭之后那幕。
徐清和詹增来验,伙计言他是第个见到内房死尸的人。徐清看,竟然是海兴那个卖盐的伙计。徐清问:“你不是在海兴吗,到黄骅来做什么?”
“哎呦,是你,买十多斤海盐的人!”那伙计惊奇地指着徐清道:“你买了海盐之后,第二天,县令大人居然也要海盐,开口就是几百斤,海兴那边没那么多存货,掌柜的让我来黄骅这边调……”
詹增看看徐清,徐清点点头,表示确有其事。两家店铺同样是黄家的铺子,相互调货,也确实是正常的。
那伙计接着说了:“我到了这里,却敲不开门,喊不出人,翻进去看,就发现了这些人都死了……”
“你翻墙进去就看见了他们?那怎么又说内房的门是紧闭的?”
“不不不,我说漏了,是关着门的,我撞开的……”
徐清瞅了瞅,没发现伙计有什么异,应该去看看尸体才好。
伙计麻利儿的又翻墙进去,打开大门。徐清詹增往视之,则五尸重叠在焉。
然仵作检验之后,道皆伤。詹增愁眉苦脸道:
“物不失,则非盗。年皆衰老,则非奸。邂逅留宿,则非仇。身寸伤,则非杀。门扃不启,五人何以同死?事出情理之外,非鬼神莫能为之。吾能鞫人,不能鞫鬼。人可鞫,惟当以疑案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