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小楠沉默了片刻之后回答。她的计划是用身上的最后点钱购买些化妆品将自己跟薛北漠的面容都稍作修饰。在她那个世界，优秀的化妆师几乎能让个人在妆前和妆后有巨大差异。她的水平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是不错的。
白小楠再次感谢这个时代没有人脸识别和指纹认证。
“啊，是个小姑娘啊。我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老太太凑近了白小楠似乎想看清她的面容，但她的视力已经完全不行了，最终只能放弃，“你要买什么啊？”
“我想买些化妆品。”白小楠开口。
“我去给你找找。”老太太艰难地转身，在旁落满了灰的架子上翻找着，最终她拿下来了几个小巧的盒子。在重新来到白小楠身边的过程，老太太被脚下的块破布拌了下，整个人眼看着就要摔倒。
薛北漠猛得上去步，不顾自己的伤腿稳住了老太太的身体。他将老人扶到了柜台旁边的椅子旁，照顾着对方坐下。
“谢谢你，小伙子。”老人粗糙的手在薛北漠脸上摸了摸，“如果我儿子还活着，大概就是你这个年纪吧。”
薛北漠微不可查地顿了下，他正是恰恰相反，如果他的家人没有被皇帝斩首的话，他奶奶大概也是老人这个年纪吧。
“您直是个人吗？”白小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