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道友笑话,你别看这小子婆婆妈妈,其实是我门天赋最好的徒弟。”宗正徽叹了口气,白白胖胖的脸上片忧愁,“玄门大会在即,每个门派都要派出十名年轻弟子参赛,如果没有这小子,我们必败疑。前两年他恰好受伤法参加,这第三年如果再缺席,便会被玄门除名了。”
君雅听着这跟她上世玄门的规则不同,难得有些感兴趣地问了几句。
原来这个世界的玄门,并不是像她曾经那样,家族之间各自为政,强者为尊,而是大大小小不同的门派,成立了个玄学联盟,以宗正徽和吴大师为首分为两个派系,宗派是老牌清正的玄门理念,曾经出过许多惊才绝艳的天才,因为近年人才没落,开始走下坡路;而吴派因为吸纳各路散修,不论正邪,只要修为达标便能记在门下,是以人丁兴旺,时而有颇为亮眼的后辈频出。
宗垣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岁,能达到炼气化神的修为,放在君雅那世,也是难得见的天才,她能理解宗正徽惜才的心情。
看着这师徒俩希冀的眼神,君雅沉吟半晌,抓起宗垣的手腕,用灵力查探了番他的身体状况。
原野眉毛跳,视线落在她把脉的动作上。
宗垣后脑勺有些发凉,等他转头看,原野已经收回了视线。
“你身负因果,为什么要靠这玩意儿续命?”片刻后,君雅放下他的手腕,脸有些古怪,似乎不理解这师徒俩小题大做,“你这伤是内腑淤积,以灵力入针,疏通筋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