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忽明忽暗,像在警惕地发抖。
君雅目光淡淡地看着这团白光,隐约察觉这东西有丝灵智,挑眉道:“她要是再来我面前找死,我连你起炼化了。”
白光上下晃动了阵,像是在小心地点头。
君雅突然抬手挥出道金光,撞上白光,把苏以沫击落在楼的花丛。
刚才要不是这劳什子女主光环作祟,君雅是真动了杀意。这个高度落下去,虽然死不了,但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
君雅转过身,霎时脸微凝,只见原野手上拿着刚才拍下的黑丝绒盒子,高大的身形倚着门框。从他站的角度,恰好能将刚才幕尽收眼底。
原野站直身体,还没得及开口,就见她沉默半晌,声音清冷地问他:“你都看见了?”
君雅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看见了多少,刚才那幕,换成任何人,恐怕都会觉得她在恐吓苏以沫,甚至把人推下楼。
毕竟苏以沫看起来像是“不小心”崴脚,君雅的举动却是实打实要置她于死地。
原野微微皱眉,脸颇为凝重,指了指花坛里个角落:“这里有监控,你不该对她出手的。”
君雅垂下眼眸,即使知道正常人的思维会这么想,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对她出手了又如何,”君雅走到他面前,神淡漠地仰起头,眼波比月光更冷清,挑了挑眉,“要抓我吗?”
原野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她的怒气从何而来,挠了挠头:“我是说,你犯不着为这种人搭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