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近乎冷峻的长相不同，指尖下的皮肤温热干燥，似乎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君雅指尖缩，若其事地收了回来。又有些处安放，她干脆双手抱胸，目不斜视盯着台上。
原野没有说话，也没动，手依旧搭在上面。
股形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
君雅心有丝说不出的别扭，很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得有些……局促？
下意识用余光去瞥他，突然眼前暗。
原野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刚好坐直了起来，从椅背下抽出本黑的拍卖册，指了几样问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话时身体前倾，又因为周围比较安静，压低了声线凑在她耳边，胸腔发出的低沉嗓音震得她耳膜微麻。
平时保持距离不觉得，这么凑近，男人的气息炽热，仿佛连带着温度都上升了几分，传来股厚重的压迫感，带着属于男人的侵略性。
“我觉得？”君雅两世为人，没有跟异性离这么近的时候，她下意识想拉开距离，可是原野的神情和反应太过自然，自然到她觉得自己在大惊小怪。
她眼神茫然地微微皱眉，迟疑了瞬间。
就这瞬，原野已经把册子合上，放了回去。对她露出微笑，虎牙露出个小尖：“你也觉得挺般的吧？”
“啊……对。”君雅回过神，淡淡点头。脑子里还有些微乱，他刚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