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翻倒的声音，她回头去看。
架小小的轮椅倒在边，个小女孩狼狈地趴在地上，裤管从大腿根部以下片空荡荡。
那是，小时候的她。
小女孩挣扎着动了动，撑起身体挪动过去，把轮椅扶了起来，艰难地往上爬。
全程言不发。
周围站着几个比她大点的孩子，看着这幕，捧腹大笑。
“你们看她像不像狗啊？”
“狗还会叫几声呢，她是哑巴吗？”
“喂，哑巴狗，我们练武，你个又瘸又瞎的残疾人来凑什么热闹。”
先前扇了她巴掌的是个壮得跟小牛犊子似的男孩，看她快爬上轮椅，又走上前，脚把她连椅带人踹翻。
“上次我警告过你，再敢来演武场丢人，我见你次揍你次！”男孩凶恶地说，抬手又要扇她。
小女孩下支起身体，猛地往他肚子撞，两个人滚在地上。
男孩杀猪般叫了起来：“松开！松开！”
她死死咬着男孩脸上的肉，眼睛看不见，小小的手摸到他的喉咙，狠狠地攥紧用力。
不论男孩怎么挣扎，直用拳头打她的头，血顺着脑门流进眼睛里，她也不松嘴。
小女孩面表情，眼神空洞，动作却凶狠至极，竟然散发出股杀意。
其他孩子吓坏了，根本拉不开他们两个，哭着去找大人。
直到君雅的父母赶到，才把这两人分开。
小君雅被拉开时，满嘴鲜血，她吐出些碎肉组织，“看”着男孩的方向，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