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般亲近苏瑜就很难受，像是心爱之物被什么不洁之人玷污了般。
同样有这样感受的，还有堕天使。
堕天使和天使之间的属性是相生相克的，这和阿尔诺斯和阿莱瑞之间本能的排斥感是样的。
只是柏西是第次遇到和自己属性相克的堕天使，他并不知道自己心头这端的怒火是从何而来。
堕天使冷冷地注视着柏西，眸子里沁着寒意。
“你这态度是在审讯犯人吗？”
“你没权利要求我回答你的问题，我也不乐意让你这种傲慢的神族知晓。”
“你要是看不惯我大可以离开，回你的神殿待着。同样的，我也很讨厌你。”
除了神主生气发怒的时候会对他发脾气，说些不听的话之外，神殿乃至王族的人都对柏西恭顺敬畏。
像被这样恶意地对待，柏西还是头回。
“你以为我想跟着你？你浑身脏污，还有难闻的血腥味，我光是靠近就觉得作呕。要不是因为……”
他说到半后骤然停住了下。
柏西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情绪有些失控，说话也咄咄逼人。
他垂眸看了眼苏瑜，见苏瑜没对自己的态度什么有什么不满后这才闷闷开口继续说道。
“谁知道你心里会不会怀了什么坏心思，我不放心……这才跟来的。”
柏西后半句话说得含糊，苏瑜没听清楚，可黑发的男人却知道他所说的不放心是什么意思。
之前他就觉得奇怪，自己浑身血污可柏西还要忍着恶心跟过来找虐。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因为苏瑜。
他视线隐晦地往柏西脖子处扫了眼，看到了那里凸出的小山丘似的喉结。
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他又低头看了眼比起其他同龄少年要娇小纤细的苏瑜。
苏瑜被夹在间，觉得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