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机场没被人认出来?”孟微之问。
“我去天津看了我们班长,然后自己开车过来的,”楚悄道,“她现在留校也挺好,我要不是学习太差考不上研究生,我也愿意留校当个老师。”
“你现在不好吗?”
“我们那个圈儿,”楚悄挥了挥手,“不是什么干净地方,要不是我爸有钱,我现在连骨头都剩不下。”
孟微之暗暗咂舌,却听见她问道:“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是最后的修养期了。”
“那就好,赶紧好起来吧,”楚悄指甲上镭射晶的指甲油在午后的眼光下显得醇厚而深沉,“我说你出车祸了,那俩货非说我开玩笑,尤其是杨晓雪那完蛋玩意,天天呆家里打麻将,把脑子都打坏了……”
“她还好吗?”
“二胎都抱上了,夫家对她还挺好,”楚悄神淡然而平静,“给她爸还上了赌债,弟弟从监狱里出来之后也安排了工作,据说是在香港那边了,也找不上她。现在她清净的很,算是彻底和原来那个家摆脱关系了。”
孟微之怔然:“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