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悟非把他拉到边,让其他人先杀着。
乔惊霆见他是有话又说,便问道:“怎么了?”
“我觉得乔瑞都隐瞒了我们什么。”沈悟非低声道,“关于禅者之心,关于韩老和杨泰林,余海的事,可能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了?”乔惊霆下意识地就想去看乔瑞都。
沈悟非马上道:“别看他!乔瑞都太聪明了,你在他面前千万别表现出什么来。”
“哦。”乔惊霆僵硬地把刚转过去的胯骨又转了回来,“你接着说。”
“这段时间我们忙着打符石,忙着防备尖峰,忙着跟假面和蔓夫人周旋,时就忽略了禅者之心,就像我说的,禅者之心这段时间太低调了,今天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从乔瑞都的表qíng里看不出点担忧,禅者之心遭到重创,他还算是始作俑者,按理说他不该这么淡然。”
“你是不了解乔瑞都这个人。”乔惊霆撇撇嘴,“他这人向来没心没肺,养不熟的白眼láng儿,哪怕禅者之心就地解散了,只要不影响他的利益,他眼睛都不会眨下,现在他处于被放逐的状态,禅者之心是qiáng盛是衰弱,都跟他没关系,他当然淡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