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欲寻个结果,孟七七却先开口了,“我孤山剑阁从不失信于人,既然大师侄说要带我出战,那么他的战果便算作我的战果,孟某绝不抵赖。”
等等!黑衣修士下意识又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话可说。孟七七的做法有错么?好像没错。可他们要挑战的不是孟七七么,怎么绕来绕去还是在跟陈伯衍打!?
恰在此时,几位修士急匆匆跑进狮子楼,宣布了个令人惊愕的消息,“王府走水了!”
“走水?!”狮子楼内不乏王氏子弟在场,听闻此消息惊得忙往外跑。其余修士们想着还有孟七七在此处,不愿错过机会,可还是走了有小半。
孟七七心稍定,小玉儿好样的,从不让师父失望。
与此同时,沈青崖的师弟赶到了狮子楼。他不知道楼内具体情形,刚想按师兄吩咐行事,目光便与孟七七撞上。
孟七七隐晦地对他摇摇头,此时局面已暂时稳住,沈青崖的后手可留待下次。那人稍愣怔便明白过来,遂不动声地走进狮子楼内,没有引起多大波澜。
另边,待在缠花楼求教的王子谦收到家消息,急忙赶回。沈青崖不放心孟七七那边的情况,于是待他走后,立刻出发。
然而沈青崖刚走出缠花楼,便被人叫住了。他回头,就见老翁头戴蓑笠正与湖边垂钓,不是他们天姥山的前辈是谁?
“师叔。”沈青崖恭敬地过去行礼。
蓑笠翁捋着花白的胡子悠然自得地甩着钓竿,道:“青崖啊,陪老头子我坐下来钓会儿鱼吧。”
沈青崖心下微沉,师叔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叫忽然叫他过来钓鱼?可在天姥山时他也曾陪着在寒潭垂钓,所以……
“师叔,青崖还有事想要去城趟。”沈青崖道。
“青崖啊,我们天姥山虽然不是叫你们这群后生真的去做那欲求的隐士,可也并不希望你们过早地卷入些纷争去。你那小友还年轻,有大把时光可以挥霍,我这老头可就老了,你还不留下来陪我钓会儿鱼?”
蓑笠翁宛如位寻常的垂钓老者,言谈之间毫威吓,声音苍老透着自然的韵味。可沈青崖怎敢忤逆长辈的意愿,只得在心苦笑,道:“青崖知道了。”
此时王子谦已火速赶至王府,望着被熏黑了的处墙角以及不断围涌过来看热闹的人,王子谦眸渐冷。
当然,真正让他感到不快的是并不是这些看热闹的人,而是气势汹汹带着人堵在门口的姚关和五侯府众门生,浩浩荡荡二三十人。
“公子,我们怎么办?”下属颇有些担忧地看着大门口的情形,这门被堵了,他们可进不去了啊。
王子谦摇摇头,他本就刻意保持距离没有过去,若是此刻现身,必定被姚关拿住做章。只是他想不通,金满昨日才与他们王家撕破脸,是谁给五侯府的胆量,让他们敢在今日上门来闹。
王子谦默默后退,静观其变。
他哪知放完火验收成果的小玉儿就躲在他不远处,看到他的那刹那,独眼都亮了。
不会儿,王氏族长王常林携众而出,王家人各个满脸怒容,双方甫照面便呈剑拔弩张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