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仆把糖块送了进来。她看着碟子里的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站了会儿,把碟子放在他床边,就走了出去。
辰紫桑听见她走出去的脚步声,门关上后才慢慢抬起头,盯着门看了好会儿。他低头看见床边的糖,伸手捏了块放在嘴里,甜蜜的滋味瞬时化开,却冲不散可怜和委屈。
此后连几天,辰紫桑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哪也不去,每日定时定点会有小仆送来饭菜,还有药。辰紫桑也学乖了,兴许是不想再经历那日被灌药的滋味,每次都憋着口气喝完。
病后的第二天,江晚舟让人送了些书,都是些江湖趣事,他倒也看的津津有味。,更不想出屋看江晚舟那张倒辈子霉的脸。
他躲在房间里想了很多,到底还要不要为自己这份好奇心留在这。他虽然不似京大多数的公子那么娇气,但也是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从遇见江晚舟起,他这份贵气在她面前不值。他第次从心底开始对个人产生惧怕的心理。
辰紫桑养了几日,终于完全康复了,但还是不想出去面对江晚舟,这日他听见外有马车的声音,便打开去看,但只看到马车走的背影。
小仆来送午膳时,他不经意的打听了下,原来是江晚舟早下山进城了。
辰紫桑哦了声,吃了两口淡的跟水样的菜,就没胃口了。他遣走了小仆,自己在房间转悠了几圈,看着桌上的书,决定自己去找几本看看。
他悄悄的推开房门,外面静悄悄的。
他向上又向下瞧着,最后决定还是向上去。
他步步踏上台阶,越向上越暗。也不知走了多久,看了好多门他推开都不是放书的地方,正想着要不要回头去下面,就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到塔顶了,只是这塔顶最上面也有扇门,和他住的房间门不样,这是扇铁门,门上面刻着只白虎,眼睛好似活了样,正看着自己。
辰紫桑心咯噔下,被那双眼睛盯得有些后背发凉。他又害怕又好奇,这扇门还真跟他见过的都不样。在他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向着上面走去,
他深吸口气,推开了门。
里面烛火通亮,他顺着往里看去,个高台前,放着好几排的灵牌。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台前只有个蒲团。辰紫桑跨过门槛走进去。那牌位上并没有名字,都是字牌,每个都是。
他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这些灵牌就那样出现在眼前,他心里有说不出的诡异感。
江晚舟到了城内后就去找了祝泉。两个人商量了些事,祝泉忍不住问道:“辰小公子的病好了吧?”
江晚舟点头,这几日他直躲在房间,小仆每日禀报他的身体状况,应该是好了。
祝泉又壮着胆子继续问:“斋主,不如我们把辰公子送回去吧?”她心想这小公子才在老大这待了几日就生了场大病,别到时候送回去的时候出什么差错,辰家可饶不了她们。
“也好。”江晚舟想了片刻,觉得送回去是现下最好的选择。
说完了辰紫桑的事,江晚舟问她:“唐悦松把地点定在哪里?”
“城北的演武场,还向我们借了宅子。”祝泉说的演武场是城北郊外处练武之地,但其实是属于七曜斋的地界,江晚舟合计了半天,这演武场都荒废挺长时间了,也不知唐悦松从哪里知道这地儿是七曜斋的,前几日递了消息,指明了就想借这个地方。
江晚舟嗯了声,随后说道:“那就借给她,她需要什么就尽量配合。这几日蓉城开始人多起来了,你们注意点,有什么情况立刻报给我。”
祝泉躬身道:“是。”她又想起什么说道:“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