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就够了，你别想得太用力，对脑子不好。”阿布语重心长地揉了揉啾啾蓬松的头顶，看向死神，直截了当地问：“那你们死……死神能怎么处理？”
他的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法接受死神这种……这种比他还霸道的物种的存在。
死神面表情地说：“把你们的灵魂和那两个年轻人的灵魂交换回来，或者——”
他顿了顿，忽然神秘的笑了起来，“或者保持现状。”
交换灵魂，或者保持现状。阿布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和啾啾之前的身体已经被研究所的人给控制起来了，如果切回到原样，那就意味着他和啾啾要被禁锢在那间研究所里，还不知道那些极端变态的二脚兽会对他们做什么。
而且不可否认的是，比起原来动物的身体，两脚兽的身体和地位实在是要优越许多，即便是在这间精神病院里，也让他有些法舍弃——如此优越的视线高度，顺理成章就能从人类手里索取到食物，阿布扪心自问，实在是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但这并不是他个人的事。
“啾啾，你想变回狗还是做人？”阿布问啾啾。
啾啾没有任何的迟疑，几乎脱口而出：“我想要变回狗的样子!”
“但是成为只狗会被两脚兽欺负，被抛弃，而且吃不到美味的食物，也不能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睡不到软乎乎的床，你真的愿意变回去？”阿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