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说明当时有人看见了,有人看到了!他为什么在事后说出来?我们挨了打后他才说出来,世态炎凉,那个人真他妈畜生。我想开口,想质问那个老家伙,却看到魏启迪向我使眼。
那个眼告诉我,事情不妙了,我个人扛。真不愧是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我怎么能让他个人承担。但我还没有开口,那老家伙已经杀将过来,语气是那么阴森:
哲,你来说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说了,这事是我个人引起的。魏启迪向我靠了过来,昂着头说。
魏启迪用指尖在我的背后写下了三个字:
听我的。指尖的力量坚定而恰到好处,热力直达我心底。
于是我闭了嘴。辜负别人总是不好的。
魏启迪被记大过次。还有F同学赵亮那几个王蛋。可是他们不在乎,他们的行为已经够拖出去枪毙了,却还在这校园横行。
魏启迪彻底地沮丧下去。对于在教务处有了底案的伙计再想成为学校招牌,那简直是在开玩笑。这学校,魏启迪说,真黑暗。
又是在那条林阴道上。这次我句话也没说,陪着魏启迪就那么走着。
走,去买包烟抽。我们转身向小卖部走去。
自从上次的"泡面"失败后,这是我们第次和那个风骚的老板娘接触,老板娘眉开眼笑地为魏启迪拿了包十元的红塔山。走出那个店我看见老板娘诡异万分的笑容,觉得毛骨悚然。
魏启迪哆哆嗦嗦地撕开烟盒,像个吸毒成瘾的家伙,拿出支递给我,自己也拿了支衔在嘴里。他的动作看起来真老练。然后我们两个十足的SB站在操场的角愣住了,我们太没经验了--我们竟然没有火。真讽刺。
天渐渐黑了下来,笼罩着这个聊的地方。第次我们没有按时去上课。魏启迪同学的愤怒、不屈和悲伤足够我付出这点代价陪在他身边。我讨厌这么煽情的表达,这使我们俩听起来像个GAY。这个时候我们看见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腾起丝火光,没想到,还有志同道合的人物。兴奋之情是难以言表的,魏启迪拍了拍我说,走,去借个火。
于是我们两个摸索着向火光的方向走去。这操场真是个破烂的地方,我差点摔了跤。那个人显然没注意到我们。等我们走到离那个人还有五米的时候他才扭转头。这时魏启迪挥了挥他的手说:嗨,兄弟,借个火。这句话说完我们已走到那个人旁边。
你说谁是你兄弟?
那个人说完这句话魏启迪就愣住了。我想他那时的脸定很红很红,如某物的臀部般。可是教学楼上的灯光和月光打在他脸上,跟僵尸似的。我看不见他的脸。那个人是女的。不过看她的德性就是豪爽之辈,干净利索地掏出火,给我和魏启迪点上了。
我是个喜欢观察别人的人,特别是。这当然不能说我是个鬼。众所周知,美丽的东西生来就是给别人看的。这个女子,借着月光或是灯光从侧面看过去是种安静的神态,但是她的脸扭转过来,却又给你种极其艳丽的感觉。头发长长地飘在那儿,刘海恰到好处地掠过额头。我正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看,她突然扭过头来对着我吐了特大的烟圈,这点让我特羡慕,因为我是不会吐的,而那个动作也是极酷的。然后她说:小子,你看什么看?
开门见山,单刀直入,显然这个女子是个极厉害的角,以前我认为哪个长发的女子吸着烟看了定是种极凄美的感觉。现在终于知道事事都有巧合,也有例外,这个女子给我种压迫感。伶牙俐齿的我竟结巴起来:没,没什么。然后尴尬地笑。
显然她习惯了别人的注视,也懂得那是欣赏的眼光。她又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