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的。我走过去,像三十年代上海滩的登徒子般,伸出我龌龊的左手,猛地搂住了她的腰,那刹那我闻到了阵淡淡的香气。霍杰颖显然受到了惊吓,轻呼声,往旁边闪叫道:干什么?等她看清楚是我,惊魂甫定的她小鸟般地站在那儿说的还是那句,你,你干什么?这个时候我有些后悔做了这件事,然而已经没有后悔药和回头路了。我微微地笑着,嘴角轻轻地上扬,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百块钱,伸到她的面前大声说:
百块,今天晚上。
霍杰颖的脸在这个时候变得惨白。显然作为个聪明的女子定猜到这话的含意。在此之前,在这个卑劣的恶作剧之前,我和魏启迪预测了她所有的举动,例如暴跳如雷,愤怒不堪放弃淑女形象甚至打我个耳光。当然还有种情况那就是她接过钱说好啊!今晚到哪儿?可是切都没有发生,我们忘记了霍杰颖不管她是什么,首先是个女人,水做的女人。况且她还是个孩子,或者说我们高估了她。
这丫头哭了。哭得千回百转肝肠寸断地捂着嘴跑开去。
我转过头看向魏启迪。两个人相视,在这明媚的阳光下发出放肆的大笑,股报仇后强烈的快意。然而我们又同时停止长笑,如所有报仇者样充满报仇后的空虚感。场庞大的聊。
她是个女孩子。我伤了个女孩子。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那时是多么伤心。可惜那个时候我和魏启迪,谁也法体会。我们也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