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事算是把F同学彻底地治了?我说。
是啊!把他彻底治了,我保证,他以后见到我们就跟孙子似的。
哦!我点了点头。我记起F同学在监狱的哥哥,不知F同学昨天有没有说他的那句招牌语言。他真可怜。同时,那些围观的人,我也想告诉他们,那是十分危险的。
自从上次记过以后,加上这次,魏启迪终于红了。在学生间炮而红,稍微有些见识的人都认识了魏启迪。我想这也就像新闻的炒作,有可能明天红的就是你。只是我在想,昨天霍杰颖在没在场。如果在场,她是什么感想呢?
我们很快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我个人从霍杰颖教室门口过的时候被她叫住了,她问我魏启迪昨天干了什么,我又干了什么。
他打了个该打的人。我睡了个该睡的觉,做了个该做的梦。我说。
什么梦?霍杰颖好像对魏启迪打人的事情漠不关心。
她真的对魏启迪没感觉啊!作为学青年,我很会察言观,窥斑而知全豹。这说明在某些方面,我也是个挺牛逼的人物。
个美梦,真正的美梦。我笑着说。留下撅着嘴神情可爱的她站在那儿,个人走了。
学校的气氛因为这件事变得十分紧张,还开了次广播会议。班主任那个老家伙在节自习课上特别强调:外面乱得很,大家要小心啊!特别是女孩子,定要结伴回家,免得--说到这,老家伙停了会儿,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事情,不好开口讲出,正在组织语言。免得出了什么事!他终于说了出来。显然他不知道,肇事者就在他的学生,而且是他的得意弟子。于是魏启迪暗自得意,回过头对我会意地笑。那老家伙老是老,可眼神还很好,特别善于捕捉下面的举动。他眉头皱对魏启迪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