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上妻右手挥道，“我是说性质，案件的性质。”
“嗯……硬要说的话，”林向原思考了下，“它们都是不挑下手对象的差别杀人事件？”
“没错没错，”上妻仿佛在看个背出了课的优等生，“比起单纯的凶杀案，这几起事件的犯人都是选择在人多的地方犯案，而且和被害人没有直接关系，简直就是单纯想闹事而已，你不觉得这很像在报复社会吗？”
报复社会？听他这么说，林向原突然回忆起了之前银行劫匪说过的话。
——为什么你们会遇上我们？那是因为你们本来就该死！该死！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仗着自己有副好皮囊和对好父母，就可以游手好闲、玩弄女人！
想到这儿，林向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当时那些劫匪不急着取钱逃走，反而要个劲儿地虐打着银行职员了。若是说他们抢银行本身就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找个地方发泄施暴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除此之外，这些犯人还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到案件最后都会自爆，警察到现在都抓不到个活着的犯人。”上妻紧接着说了下去，“包括你们学校这次的炸/事件，听说警察们已经在千叶那边发现了犯人自爆而亡的尸体了。”
说到这里，他声音忽然沉了下去：“这么统、有规律地作案，你不觉得他们很像是个团伙吗？如果那个黑衣女人就是元凶的话，她肯定有什么方式可以暗联系这些人，我们去找到他们的老巢就是了。”
林向原：“怎么找？”
上妻看了他眼：“林先生，你最近在周围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