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曜懒洋洋的“哦”了声，继而弯着桃花眼，目光犀利的看向罗茹茹：“有了孩子，你就完满了么”
罗茹茹想到贺笑天，脸变，但是又不敢说出来，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她知道妹妹指的是什么，但现在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温曜轻轻摸了摸贺倩倩的头发：“姐姐是希望，倩倩将来也能过的跟你样完满吧。”
罗茹茹的手抖，筷子不小心被她碰掉了，啪嗒掉在了地上，她双眼失神的望着满桌子的热菜，沉默不语。
贺倩倩不解的望着妈妈，小声道：“我妈妈最好了，我将来也要成为妈妈这样的人。”
罗茹茹怔怔的看向自己的女儿，贺倩倩扬起天真的小脸，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温曜轻轻嗤笑声，她瞥了眼贺笑天，贺笑天满脸通红，心虚的垂下了眼，默默的夹了大口饭，塞住了喉咙。
“姐姐，倩倩把你当做榜样呢，你可是我和倩倩最好的榜样了，我们都要向你学习。”温曜步步紧逼，话有话，罗茹茹额头浮现出黛青的血管，脖子动动，脉搏跳的剧烈。
罗素素的辈子，就是被迫以罗茹茹为榜样，最终走向灭亡的，罗茹茹最残忍的，便是将自己的苦难加注在罗素素身上，强迫罗素素和她起隐忍，她需要个战友，需要个互吐苦水的怨妇，妹妹罗素素就是最好的选择，只要每天看到罗素素呆滞神的双眼，她才会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惨，又或者说，惨的不止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