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刘钰鹤突然听见他冷不丁地问道。

  “嗯……”他边解开裤子边说着:“怀孕的人都有这个毛病,还有腿抽筋什么的。”

  “我听说也是,怀孕的人就是脆弱。”白彦君说着,终于伸手给刘钰鹤帮忙,副帮助老弱病残的样子。

  “你不用这样……”刘钰鹤被他从背后拥着,顿时羞耻心爆炸,他真没觉得自己虚弱到需要别人帮忙上洗手间的地步。

  被他嫌弃地拒绝,白彦君绷着张脸,说着:“我是照顾孩子,不是照顾你,你没有权利帮孩子拒绝。”因为大家都是爸爸,都有付出的义务。

  “可是现在孩子还没出生,难道不是应该以我的意愿为主?”刘钰鹤忍不住反驳道,当然他不是为了跟白彦君吵架,于是又道:“那随便你,能给白先生伺候,是我的荣幸。”

  直至今天白彦君才发现,原来刘钰鹤的嘴巴这么会气人。

  “啧啧,我伺候的可不是你。”他说着,把嘴角压得不能更低。

  向会察言观的刘钰鹤,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他就停止了刺激对方的聊举动。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做,非是心里抱着幻想,觉得白先生还在乎着自己。

  之前那番话只是气话,但是可能吗?

  那样的指责已经超出了能够心平气和接受的范围,就算对方只是气话,那自己就能够若其事地消化吗?

  他的沉默同样影响着身后的男人,心情尤其地复杂。既害怕小气的前情人以此生气,又唾弃自己这种小心翼翼的怂样。

  他们之间就像已经失衡的天平,难以找到间的平衡点,不是太过于用力就是太轻,永远找不到正确的相处方式。

  等他们从洗手间出来,客厅的众人马上又从窃窃私语的状态瞬间安静下来。

  “小钰。”妈妈张兰让出个位置,说着:“过来这里坐。”

  刘钰鹤慢慢坐过去,又听见爸爸说:“饿不饿,爸给你做点东西吃,吃饱了再商量。”

  “他睡了下午,当然饿了,快去快去。”张兰叠声地说着,驱赶自己的老公去厨房做饭。

  “大家吃过晚饭了吗?”刘钰鹤说着,回视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复杂眼神,主要是来自外来人口,感觉有点奈。

  特别是白二少,自己开口就好像惊吓到了他似的。

  怀孕没有这么脆弱……好吗?

  “吃什么晚饭,在谈你的事情。”张兰给儿子倒了杯热水,说着:“他们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带你走,我是不同意的。孙子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凭什么他们说带走就带走。”

  倒热水这活儿被刘妈妈抢了过去,白彦君眼巴巴地瞅着,脸上阵冷漠,他接话道:“儿子也是我的,我给他更好的医疗环境,更好的未来,为什么不行?”这些刚才都已经说过了,可是刘家人就是不重视:“你们给孩子做过全面的检查吗?知道这种特列会伴随很多风险吗?不怕万只怕万,到时候孩子有什么事,谁负这个责任?”

  刘钰鹤知道白彦君说的有道理,自己不属于正常怀孕的例子,将来在生产的时候会遇到什么风险还未可知。

  为了自己和孩子着想,白彦君能给的医疗资源确实会更好。

  就算不考虑这些硬件上的问题,在情感上,对方承诺过不结婚,会直跟自己起抚养孩子长大,这也是个不小的诱惑。

  刘钰鹤倾向于跟白彦君去京城,但是他也要考虑家人的感受。

  谁都希望宝宝待在自己身边长大,可是宝宝就只有个……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有朝日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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