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那个白桑啊!”
“天哪,我都完全没有认出她来!”
“就是就是,她是不是神经病啊,弄成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也不照照镜子,居然还敢爬到这里来吓人!”
“对啊,满身都是血,看她那条腿得样子肯定是不能用了,真是自作自受!”
“哼,让她想要立功,想要引起阁主得注意,活该!”
句又句恶毒得话语跟针样扎进我的身体里,但我始终只是微笑的看着幽冥:“幽冥,我给杜笙摘了缓和心绞痛的红药果,也吸食了鬼气,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着幽冥微笑,但我不能抑制的笑,越笑越浓,可我的心却越来越疼从来,从来没有这样的疼痛过。
坐在高高处的杜笙看了我眼,叹了口气,温柔的对幽冥道:“幽冥,白桑不容易的!”
幽冥这才起身,从高高的上面步步走下来,就好像是从九重天屈尊来到了肮脏不堪的凡间,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丝表情,冷漠的走到我的面前。
“幽冥你看,这就是红药果,这就是!”我赶忙从我的口袋里将红药果拿出来,但我掏出来,竟是手的果泥,那红药果早已经被我压碎了,我看着全然不成形状的果泥,慌乱措:“它真的是,它,它真的是的!”
幽冥的脸上却连点情绪也没有起伏,就好像是高高在上,尊贵比的神明看着凡间的蝼蚁,情欲,不悲亦不喜。
“幽冥,你相信我,我真的给杜笙带了个很大的红药果,真的!”我趴在地上,努力的想要将白规给我的红药果比给幽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