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厌还记得囚龟的龟毛属性,懒得搭理它,伯仪却十分激动,终于找到了同道人…龟,立刻捧心道:“是吧是吧,我也觉得好有缘分。”压低了声音说:“快和我讨论下,你猜他们谁负责开车谁负责坐车。”
陈立没理解什么意思,囚龟已经上车了,还上的是辆火车,慢吞吞的理所当然说:“剑开车。”
盛部:“……”
放出去这么个千年卦精到人间去真的合适吗?
伯仪:“为什么?”
囚龟:“主要看气质。”
帝厌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问陈立,陈立也头雾水,他不在的时候,经常弄堆电视剧电影综艺给囚龟看,也不知道阿囚跟电视上谁学的。
尤霄剑望天,别说,卦是卦,眼神还挺好使。
帝厌在山洞里发出几道灵力,浅白的灵力深入囚龟腹底,很快就拖出了几条顺山壁而生的山锁,粗大的锁链锁着囚龟的灵体和肉|身,镇着延绵不绝的大山。
帝厌小心翼翼的分辨着哪条是锁灵体的山锁,万砍错,地动山摇,谁也承担不了后果。
在场的人和妖都被帝厌的谨慎感染了,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帝厌确定好了目标,走到只山锁前,正要动手,瞥见尤霄剑上的胶带,想了想,对盛部说:“你忍忍,出去了给你买更好看的胶带。”
然后用团火把胶带烧化了。
帝厌手拿着截断剑,蹲下来对着山锁,把两截剑交叉成剪刀,对着山锁轻轻剪。
洞里静了瞬。
山锁还是原本的样子。
陈立最先忍不住:“这样就行了?”
帝厌撕了下摆,把尤霄的断裂处绑上,淡淡说:“嗯,尤霄有裂纹,太用力的话,断剑飞出去落在其他山锁上容易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