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好了,终于可以改口叫西斯“少夫人”了,佣人们想。
“见鬼,克维尔是不是忘了关门?”
妮娜刚刚从外面回来,她拎着牛皮小手包踏进楼大厅,立刻被高压迫感的浓烈精神波动搞得头疼。年轻貌美保养完美的贵妇惊讶地往楼上瞟了眼,嘴里嘟哝着。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上楼去,临走还不忘吩咐声:“把宅子里的通风打开,吩咐厨房做点吃的。”
善解人意的婆婆想了想,加了句:“做点汤吧。”
结合热过后的小孩子应该是吃不下油腻的东西。
西斯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前段时间被他公然征用的、克维尔的卧室。
床的另边不再如每夜清醒后触摸到的那般冰冷,哨兵健硕的身体线条在侧躺时会连出道连绵起伏的曲线。躺在身边的人像个小火炉,让西斯不自觉地想往上靠。
克维尔睡得不沉,或许在西斯清醒前就没在睡,他很迅速地捉住西斯偷偷摸过来的手腕,随意地放在唇边吻了下。
炸毛的小猫咪想逃,但被拦腰捉住拖了回去。
“饿不饿?”克维尔是睁着眼的,但眸子里狎着点事后餍足的懒散。他把西斯搂在怀里,低头蹭了蹭西斯后脖颈炸起来的细碎头发。
“有吃的么?”西斯见挣扎不过,索性就不反抗了。他折返指尖在克维尔的手臂上随便拨弄着,像是在画后星际时代的艺术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