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他们的婚礼。
万众瞩目下在花团锦簇的庄严教堂里举行的婚礼,亲朋好友会来祝贺,克维尔亲手将戒指戴进向导的名指,呢喃着说我爱你。
午夜梦回,被恐惧和遗憾掏空的心房会传来阵痛,虚幻的美好之后是更为强烈的绝望,身边拥有只是永远法温热的另半双人床,和并排放在起的结婚证。
他固执地将自己和克维尔的名字填在起,破格领了两个属于他们的结婚证,没有近阶段的合照,粘贴处空空如也。
如他的心样。
到底还要用多少适应失去的时光来填补它,心脏何时才能如曾经般鲜活地跳动。
那是他做过的最后疯狂的事情。
很多人在琼斯家祖宅的大门处见过只虎皮猫,它的瞳眸锐利又冰冷,凝视着那人永远不可能出现的方向,日复日。
西斯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正想回身继续进行下组射击训练,却被雷欧猛地扯住。
“好吧好吧,我服了。那你至少把上次的晋升档案交了好么?亚力克今天大早就在催了。”雷欧抓着西斯的手腕不放,恳请的语气极其郑重,就差喊声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