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的手动,便摸到片湿热的液体。
你了。
西斯想这样发问,却连出声都做不到,粘连在起的嗓子发不出音节。向导小心翼翼地凭着记忆位置摸索,手指掠过哨兵的腰部线条,却在下移时被那人紧紧扣住。
“我没事。”克维尔根本不敢用力说话,连过大的呼吸幅度都会令他感到难受,哨兵安慰地低语,伸手把西斯脖颈上挂着的要掉不掉的系统连接器摘下来。
向导脖子上的伤看起来蛮吓人,红彤彤的片,像是被倒钩鞭笞般。克维尔搂着西斯走到主控台,处理最后剩余的点资料。
把它们带回去,连同诺登公爵的尸体,死人是没法说话的,只可惜薇薇安不能亲自审讯他当年其他皇子的死因了。
克维尔从腰间抽出自动绷带装置,捏碎的小玻璃珠在空展出好几圈白绷带,他亲了亲西斯的额角,帮向导把伤口都包好。他腰间的子还嵌在里面,只能暂时止血,现在处理伤口有些耽误时间,眼下的情形太过紧迫。
头顶上方的建筑架构传来即将坍塌的吱呀声,空军团镇压地面武装的粒子炮如流星般撞来,冲击波甚至传达到地下。实验室的承重系统摇摇欲坠,克维尔通过远程操纵连接逆阳的信号,召唤机甲用炮火开路前往,哪怕是强行开拓通路也所谓。
先前那次毁灭性电流导致主控室里的信号连通不甚稳定,现龙组的远程信号又连接不上,克维尔将实验数据打包装入自己的腕屏里,忽然看见屏幕上那个人体实时数据测控图转为极其刺眼的红,各项指标都在急剧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