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纸条像游船般横穿湍急的河流,传递着此岸与彼岸的消息往复前行,通过字迹传递的话语比声音更加富有张力,点点滴滴汇成条澄澈的细流,静静流淌在两颗心。
纸条传来传去,西斯下午基本没写出什么主体章来,反倒克维尔下午换了两本书,光感屏的笔记做了四十多页。
日落时西斯懊恼地把头磕在桌子上,心念叨着美误人,还没反省完就听见对面克维尔问道:“起去吃饭?”
“好。”西斯瞬间抬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之后的四天西斯每天都能见到克维尔,那个双人座就像被打上标签了般只供他们两个人自习,向导的报告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成型,哨兵的书也换了本又本。
只不过令西斯头疼的是,克维尔这人似乎是学习时习惯用咖啡提神的,而且喝就喝了,偏偏还总要绅士的把西斯那份起捎上。
最开始面对着卡布基诺就犯愁的西斯被迫喝了几杯后居然渐渐适应起来,甚至到最后已经不排斥卡布基诺的味道了。
这算什么,洗脑成功?
匆忙的周结束,周清晨的阶梯教室人满为患,公共大课的老师站在讲台前调试自己的光脑,乱哄哄嘈杂片的教室充满了早餐的各香味。
西斯边打着哈欠边拎着包找到之前占好的座位,果不其然看到旁边的萨琳娜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