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心思沉,察觉到了身体素质的断崖下降。
余光掠过胳膊上的针眼,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被注射了药物。
个矮身躲开另外个哨兵的斩击,西斯微微侧身腿正踹使哨兵的攻击偏移,翻身旋转后手劲更大,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对着哨兵的脖颈就是刀。
温热的大汩鲜血猛然喷洒出来,纵然西斯眼疾手快却仍没能避免那个生命极速流逝的哨兵将血液溅射到他的衣服上。向导的心没有丝毫动摇,他宛如看不见那个倒下的身体般,继续进攻身边接踵而至的哨兵。
他的手不可察觉地颤抖,皮肤也比原来要惨白许多,大脑放空的情况下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些他早已形成肌肉记忆的搏杀动作。他的能力的确因为药物下降太多了,精神冲击的效果也只是能让人短暂的眩晕,曾经刀可以封喉的手如今面对刁钻的角度根本很难造成致命的伤害,他是所有人眼的软柿子,根本得不到丝毫喘息。
接连撂倒七个人高马大的哨兵,西斯的身上带了不少细密的伤痕,鲜血法避免地染红他的衣服,手臂抬起时肩膀会随之带来并不严重的疼痛。
真是越活越回去,才七个就挂彩,回去可得被克维尔训顿了。他心说。
直冰冷的眼眸在克维尔的名字出现时才有丝波动,当然,只是丝,很快就恢复冷酷。
如果还能回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