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什么都不能做。
克维尔的房间干净整洁,低调奢华的实木家具带有他本人贯的暖调温柔风格,落地被厚重金丝线帘掩盖,书桌后侧有整片水晶柜。
西斯进门便被水晶柜里的奖杯吸引,他穿着克维尔的拖鞋越过深棕地毯于奖杯柜前站定,认认真真观察起来。
“你小时候就这么厉害。”西斯惊叹于奖杯数量,且每个都含金量十足,克维尔的贯优秀可见斑。
水晶奖杯折射灯光泛出细碎的澄澈光芒,水晶表面映出哨兵的大致轮廓,西斯看得见克维尔脸上的淡笑,连同那人略微模糊的眉眼。他的视线沿着时间线下行,游走到最下方排奖杯时倏然停顿:时间停止在四年前。
帝国学院的标志映入眼帘,西斯的表情瞬凝固,伏在柜门上的指尖微微收紧,在水晶壁上留下四个断裂的痕迹。
剑盾相映背后浮现山海浮雕纹路,振翅疾行的巨龙向天怒吼,橄榄枝编成的花环缠绕在它的爪尖。帝国学院的校徽铭刻在下方造型精致的金奖杯上,从那个位置看不清获奖人名字,但定是克维尔疑。
那是帝国学院哨向赛总冠军的荣誉奖杯。
“这个,我以前也有个。”西斯隔着水晶壁指着奖杯说道,回过头时才发现克维尔似乎在走神,因为当西斯靠近的时候,克维尔像是刚从个噩梦里脱离出来。
少将的视线极速聚焦,那双沉着水波的蓝眼眸染着隐晦的阵痛,他薄唇轻启,却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