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人的夜巡小队在城各个角落巡视着,忽然,这最后人便被黑影打晕拖进了那阴暗的胡同。
舒白刀解决了这陌生的甲士,他迅速换了衣衫,默记下了这甲士的五官,而后便是七刀划花了这年轻甲士的面容,他将腰间的盐粒掏出,径直洒向了这甲士的脸。
溶于血的盐粒使这划花的部位肿胀了几分,原本就难辨的脸变得愈加认不出了。
来不及做面具的他,暂且归了队。
换班之时,他连忙躲进了茅房,快速制作了面具,戴到了脸上。
刚出茅房,这同队的瘦黑之人便热情地和他打起了招呼。
“李四,你这家伙怎么婆婆妈妈的,蹲个茅房也像个小姑娘似的,拖拖拉拉的,憋死老子了。”
“这不是闹肚子嘛。”舒白捂着肚子,连忙回了营帐。
大大咧咧的张三并未看见,他平日里熟悉的李四脸上少了两枚黑痣。
皊州城内,每日都在死人,瘙痒阵强过阵,那挠破了的皮肉更是如同有千万只白蚁在啃咬,总有那挨不过的皊州军以死彻底结束了这痛痒。
符广几人身上皆有红斑,他们混迹在普通百姓打探着这皊州城内的现状,也观察着这南洺军的举动。
南洺士兵人数不少,平时上街巡逻也未见有何防护措施,他们果然有药。
这药应是机密,约莫不会直接发放,符广打起了南洺火头军的主意。
同样盯上了这军营饭食的,还有舒白。
他排队等候着,那份属于自己的饭食。前有王二,后有张三,舒白悄然往两人的饭食,洒下了些许粉末。
这能让雨水带毒,舒白做不到,可直接下些能引起瘙痒的毒药还是不难的。
到舒白了,他微微前倾,给整锅饭食都下了料,唯独他手里的这份并未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