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阿瑞斯眼里闪过丝戾气,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冷冷道,“不要打着爱我的名义,逼我做那些肮脏的事。”

  帝后瑟缩了下,默默后退几步。

  张澜感受到了某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很是不解,块破石头而已,阿瑞斯气个什么劲果然蛇精病不正常时也是六亲不认的。

  关上舱门时,张澜从户看下去只见帝后个人孤零零地在原地,似乎很伤心、很柔弱的样子,便觉得她也挺可怜的,他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从小生活在和死板老爹组建的单亲家庭的张澜,对母亲两个字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憧憬。忍不住轻声道了句:“你过分了。”

  阿瑞斯正在气头上,听到这句话时猛地转身,把把他压到舱门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似乎是失控的前兆。

  但下秒,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正常的灿金。

  阿瑞斯吼道,“你懂什么少管我的事!”说完用力放开他,往舱内走去。

  张澜揉揉被压得有些钝痛的肩,只觉得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又回头看了眼。

  帝后还在飞船下站着,张澜刚要滋生点同情的情绪,便看见个蓝袍白发的男人向她走来。那个男人张澜认得,正是婚礼那天主持赐福仪式的迦耶祭司。张澜在当时便曾经留意过这个男人,总觉得他定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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