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个空隙间,他问殷血独:“你是看了这皮囊”
对于宁卿陌的问题,殷血独不置可否,道:“宁卿陌,我对你可谓见倾心,可惜你对我意。我再问你遍,你是愿,还是不愿”
宁卿陌猛地狂喝声,随着法力彻底的释放,周围所有的魔兵在他的狂喝声再也法动,他回了殷血独两字:“不愿。”
殷血独似乎早就料到了宁卿陌这个回答。
他静默片刻,随后笑了,笑得癫狂,笑得魔界整个天地仿佛都在颤抖,在笑过之后,他道:“很好。我用千年时间给了个机会,固执如你,还真是丝毫未变。”他收敛起脸上疯狂的笑意,笑意变得缓和,连声音也变得慢条斯理,“不过,这也使得我更不想放开你了。”
那之后,宁卿陌发现囚元血幡在之前根本未被催动全部的力量。
几乎就在他说完那句话后,殷血独的法力仿佛泄洪般,全部给予了他手的幡旗,他的脸虽有苍白,却不减魔尊任何气势。
宁卿陌施展的所有的阵法、封印、符箓、宝物全被卷入“囚元血幡”,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顷刻间,他收了全部的法力,随后便被吸入了囚元血幡内。
血幡的刹那,被五马分尸般的凌迟痛楚撕绞着他的元神。
可这样又如何。
他这抹元神,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掣雷前往人界的牺牲品罢了。否则,他再不济也不会只坚持天夜就被降服。
其实,如能真的经历死亡,倒也不失为件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