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是由于这种原因,剑与人反倒失去了该有的亲密,看上去有些古怪不谐。
长袖拂,玉杯被打翻。
兰大小姐猛地惊回神:“你……”
水风轻道:“假的。”
“不可能!”兰大小姐很是吃惊,“我亲自试过的,不会有假。”
“的确是假的,”兰大老爷也叹了口气,“金还来果真不简单,老夫倒小看了他。”
水风轻冷冷道:“个江小湖未必值得他冒险。”
兰大老爷摆手,站起身:“老夫有计,必教他落在我们手上。”
他们兀自商议,兰大小姐心底却突然极为不安,她分明当着江小湖和金还来的面故意毒,证实那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千年暖玉杯,如今怎么会变成假的?金还来既答应借杯给江小湖,应该不会调包,但江小湖又怎会借假杯给兰心落
是夜,新晴楼灯红酒暖。
新晴楼姑娘都很美,其晴思姑娘最美,不但人美,而且善解人意,只可惜最近半年来,她却被个姓宁的外地富商给包下了,不再接客,而这个“姓宁的外地富商”,就是我们的金大教主。
薄被滑下,露出半裸的上身,他左手撑着枕,对身旁那光滑如缎的□似乎并不感兴趣,只全神贯注凝视着面前那张美丽的脸,仿佛在想着什么,丝落寞从星星般的眼睛里渗出。
粉脸上泛起羞涩的笑,晴思从被伸出手,捂他的眼睛:“宁公子,宁先生,你每日都这么盯着我看,还看不够?”
他叹了口气,靠上床头:“起来陪我坐着。”
晴思果然坐起身,倚到他怀里,顺手往上扯了扯被子,胸前峰壑却仍是半隐半露:“莫非我长得真的和谁很像?”
金还来冷笑:“我说像死人,你信不信?”
晴思莞尔:“信,但人死不能复生,我却会直陪着你。”
金还来默然片刻,正要说话,外面却突然响起敲门声,于是披衣下床去开门,只见老鸨脸堆笑站在门外,手上拿着封信,大约意思是外头有人叫帮忙交给他。
拆开信看过,金还来只皱了皱眉,随手将信丢至旁,又回到床上。
晴思替他拉上被子,好奇:“出什么事了?”
他面不改,轻描淡写:“没事,我有个朋友被人抓去关了起来,让我快些去救他。”
晴思吓跳:“那你还不去?”
金还来瞪眼:“那小子成日气得我半死,活该受些教训,死了正好。”
晴思忍不住笑,拧拧他的脸:“这张嘴可厌得很,我也知道,那人抓他不过是想引你去救,虽不至伤他性命,但迟了只怕多少也会受折磨,他到底是你朋友,你忍心?”
金还来闭上眼:“那小子不会受折磨。”
“你怎么知道?”
“折磨都是有目的的,当你知道折磨根本达不到目的的时候,就不会再去折磨他了。”
晴思恍然:“所以你不去。”
“是不那么快就去,叫那小子被多关几天。”
“那我们就不要管了。”晴思吃吃笑,身体如蛇般缠上他。
就在此时,门又被敲响了,二人只得停住,金还来推开她,没好气地爬起来去开门,门外站的还是那个老鸨,不过这回她手里没有信,只捧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