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想到什么,说道:“三年前世界之树出现在雾都,莫非……”
李丰轻轻颔首,道:“恐怕真是虹桥被打开了,那么打开的方法定和风澌笠有关。”郝西女王轻轻倒吸了口凉气,身为神的后裔她竟对这些竟全然不知。两千年,实在是太久了,久的都足以让太多事情湮灭在历史的尘埃当。
说起这个李丰心里也有些担心,如果只是打开虹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堂堂封天上神还怕了西方众神不成。他就是担心在这过程风澌笠会出现意外,旦导致女人劫失败的话,他的实力就会瞬间打上个折扣。堂堂封天上神恐怕还真要怕了西方众神。
最让他语的是这天后弗笠嘉也太不负责任了,就留下句警示,怎么阻止也不说。若不是郝西女王拿出了羊皮卷,他又恰好认得上面的字,恐怕对于虹桥和风澌笠还所知呢。
古德路亲王忽然开口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只有让风澌笠永远地离开西不列颠了,或许这样也能保护她。”
李丰听觉得这也是个好办法。原因很简单,古往今来没有平白故的神,神由人成,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所以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神,每个地方也都有每个地方的神明。千百年后,现在的人们也有可能会成为后代的神明。
西方说的过于笼统,奥丁众神准确来说应该是北欧的神明,而西不列颠属于西欧范围,北欧的神明显然不会闲着没事把重开虹桥那么重要的契机放在西不列颠,万西欧的神明不答应呢。因此可以说应该是某种不可抗拒的因素,让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换句话来说就是虹桥只能在西不列颠重新打开,离开了西不列颠甚至雾都都有可能失效。所以说让风澌笠离开西不列颠虽然治标不治本,但不失为个好办法。
郝西女王说道:“以风澌笠的性格,她是不会离开西不列颠的,也没人能劝的动她。”
李丰道:“我们把其利害跟她细细说明,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这个世界她也没道理待在西不列颠。”
郝西女王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她根本不会听。风澌笠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情绪,她的存在似乎都是没有意义的。我刚才不同意你追求她,除了太过危险之外,那几乎也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对风澌笠来说,她的世界只有四个人,位是她的爸爸,位是她的妈妈,位是她的爷爷,位是她的叔叔,除去这四个人整个世界在她眼都冷漠到就算毁灭和死亡也没什么关系。”
“她的叔叔难道是利斯特?”李丰问道。
“没错,正是利斯特先生,你们见过面了?”
“今天上午碰巧见过次。”
李丰没把利斯特准备篡权夺位的事情告诉郝西女王,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他觉得这其有太多谜团。如果郝西女王下定决心动用军队的力量消灭利斯特以及风澌笠,恐怕他也很难拦得住。
“风澌笠的爸妈用了十年时间才在临死之际让她记住了他们,康安骑士王用了年的时间,利斯特先生也用了五年的时间。这四人还是跟她有着浓厚的血缘关系,以及平日经常接触的人,其他的人恐怕辈子都不能让风澌笠记住他们的长相甚至是名字。这也是她为什么今天会忘记你的原因。”
“郝西女王和古德路亲王你们也不在内吗?”
“风澌笠之所以记得我那是因为康安骑士王临死之前有所交代,让她做名合格的骑士,而骑士的职责就是守护女王。所以保护我对她来说不过是个任务,旦我死了,郝西女王这个名字便会被她立即删除。她为什么会记住古德路,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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