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烟轻笑声,也懒得拆穿这个老家伙。
皇天笑了笑,又道:“诸葛正义乃是千年难得见的谋才,李姑娘既能在年少时就以人和、地利两局上胜其筹,我当然自认不如。你接手国安特勤六处后,合百宗于家,不仅没有闹的满城风雨,却还让华国武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聚,这是你李姑娘的人和。人魔战,敌主我客,然而我军却可接连报捷,所向披靡,这是你李姑娘的地利。至于天时,你向不屑为之。”
李烟紧随着落了子,对面的皇天顿时又陷入苦思,他嘴上却没停,继续说着:“李姑娘拿捏人心之准,几乎是前所未有,以你的谋算,不可能看不出你早已将自己陷入了个死局。”
李烟平淡道:“棋子在我手,是否死局我人说的算。”
“你确实有这个自信,但这人之生死与棋盘生死又截然不同。李姑娘这局棋,意在天地大同,而不再生死,令我等佩服。不过,你就真的甘愿死?自古以来,阴阳两极,黑白对立,仙人有仙人的活法,魔人有魔人的魔法,人间自也有人间的逍遥。若天上地下皆为人间,这岂不是违背了天道?你既于终南山借得五百年天机窥,难道还不明白这点?”
“我不管仙人是什么活法,也不管魔人是什么活法,我只要人间国泰民安。魔界敢打我人间的主意,那就该打。仙人若敢打我人间的主意,同样也该打。真当如今的人间,还是五年前那个任由他们垂钓的人间?太平道长咽的下这口气,我李烟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