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之间第二个吻,不同于首次的陌生,这次更多了些轻车熟路。
木木想要推开,可沈昂像是早有防备,直接将她压在沙发坐垫上。背脊的柔软令木木没有了着力点,她像是不会水性的人落入水,时竟慌了阵脚。
当他的舌时,木木的口腔里灌入了咖啡的味道,浓郁饱含o着酸甜苦的混合,复杂而丰富。这个吻也是如此,没有青涩毛躁,只有丰厚的沉淀。
他的舌在她的嘴里肆意妄为,动作含o着男人的烈性却又带着技巧,丝毫没有伤到她分毫。
咖啡的味道本应让人清醒,可是此刻却令木木感觉到麻木,她的所有感官都裹着层钝意。她的灵魂像是逐渐飘上屋顶,在俯视着自己与沈昂,看着他们肢体纠缠。
女人的身体绝对能先于心表达出潜意识的情感,木木的抵抗并没有决绝,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不再对沈昂的接触感觉到反感。
而他的动作,他的气息,他的热度,都是种勾引。
勾引出她女性最原始的面——渴望。
他们的这个吻,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女之吻——他身体的部分,了她的身体。
女人,不论是身体的任何部分,即使只是唇o舌,但对男性而言,也代表着侵略与征服,能满足他们最本性的欲o望。
沈昂努力保持着稳定,可呼吸里却也有压抑不住的丝急促。
而木木却已经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兵。
当这个吻结束时,木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海里片空白,视野里只余下沈昂的脸。
他没有给她任何歇息的时间:“回答我,我这么喜欢你,你要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木木喃喃道。
“你知道的。”
沈昂的视线是张大,木木就是道行尚浅的小兽,始终逃不开,越挣扎就被裹得越紧。
“木木,你该知道,我已经不再年轻。”沈昂忽然叹口气,所有的疲惫都在这刻袭上他的面颊:“个人要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太懂这个道理,因此从遇见你的那刻起,我就想要和你安定下来,好好过日子。可能是太急切,所以让你怀疑,惹得你不快甚至反感。但我比你大那么多,以后肯定早你步先走,这才想要尽早与你在起,珍惜每刻时光。木木,不要再用男友的标准考验我时,请你用丈夫的标准来考验我世。”
“然后,你就答应正式成为他的女友了?”
这天午,在公司旁边的披萨店里,安凉边吃着芦笋三鱼面,边问道。
“嗯。”木木与海鲜披萨做着殊死搏斗。
“我不得不说,这位大叔说的话还挺感人的。”安凉用叉将面卷成团,像只玩着毛线的猫:“你当下心里应该默念首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才对。”
“我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木木抹了抹溢出嘴角的披萨屑,表情有些困惑:“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了之后,我个感动,没留神就答应了。可是事后想起来,好像他也没做什么特别让我动容的事情,我就稀里糊涂地让他上o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