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她是被护士掀帘的声音唤醒的,怔忪了许久才回忆起昨晚那场春梦。
实在是太过真实了,真实得连身体都残留有**退后的痕迹——她的内o裤上湿湿的。
木木脸红得又变成了刚上市的小番茄。
这才禁欲多久啊,她就性o饥渴成这样,做春梦做得如此真实,难道说她的本质就是o女枚?
木木觉得自己需要进行番深刻的自我检讨。
而在起床刷牙时,她意间还发现胸口有两个小红点,顿时泪流满面——肯定是睡梦被自己给掐的,她怎么会自嗨成这样呢?
羞愧羞愧,实在是太羞愧,木木恨不能将脑袋埋在被单永远不起来。
正埋着呢,付易风进来了,挪揄道:“你变成鸵鸟了?”
“你难道不知道进门之前应该先敲门吗?”木木皱眉。
付易风退回门边,敲了三下门,再走进来,道:“ok了。”
实在是朵奇葩。
“昨晚你怎么睡得这么早,我本来想进来跟你说会话的,但护士说你吃了药躺下了,我也只能回去看了夜的电影。”
护士说她吃了药?可她明明记得只是喝了奶啊。但她睡得这么沉,指不定是真的吃了药。可护士什么时候拿来的药,她怎么就记不得了呢?
木木脑子糊涂了。
“我们出去走走吧。”付易风建议。
“拜托,我们现在在住院,是病患,病患就得安安静静待在病床o上疗伤。”
木木觉得这付易风胆子果真大,刚才经历了生死这就要吵着出去。
“放心,只是去三院看望我爷爷,他老人家这段时间身体很不好,直处于昏迷状态。”付易风打出了温情牌。
“你自己去看不行吗?”木木实在不想再牵扯进hg公司复杂的人事之。
“这里的医生和我爸都不准许我出去,只有你帮忙才行。我爷爷从小把我带大,是我最亲的亲人,我必须得去看看。”付易风的语气竟带着丝恳求。
木木可从没见过他求人,在她印象,这厮就是个断了条腿也会拽拽地命令医生给老子接上的主。
看在他人性与日俱增的份上,木木决定帮他这次。
两人合伙骗过医生,同溜出医院,来到三院的重症监护室。
然而重症监护室前已经早有人在,且还不是个人。
沈昂,莫娟,以及个年近四十的年男人。
那男人木木经常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便是莫娟的丈夫付淼。
三人似乎正在低声争执着什么,付易风将木木把拉到墙角,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要是在平时,木木肯定很愿意听这墙角,但这次被听墙角的三个人跟她有太大的关系。
木木不想听,但付易风却将她给拉住。
于是下面的番话便落入了她的耳——
“莫娟,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们吗?”
“付淼,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吃飞醋。”
“就因为现在是紧急关头,我不想要被外人暗算,还要被你给戴帽子!”
“付淼,这么多年了,我要是和沈昂想做什么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或许是现在才被我发现而已呢?”
“付先生,没有证据的事情,请不要信口雌黄。”
“想要证据?那得问问莫娟,为什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