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黄望着她脸上每处，难以想象地说：“雨青，那时你怀着明俨的孩子，明俨为了去福州参加会试，天天起早贪黑地去闻起书院念书。你就在那时，背着他，引诱胆小知的恩庆作出淫诗艳画。我真不知你怀着孩子，是怎样言语勾引男人的？前些日子，你竟然不惜以身诱恩庆，让他再次误入歧途。你从何时开始，变得这么心机深沉，有城府？”
“我就知，说出真相后，官会嫌我变坏了。那我告诉你，自从雨虹死后，我跟随明俨离开乐山别院后，就渐渐变成这样了。官你是否还希望我是独居乐山别院那个懵懂知的秦雨青？如若此，我不知被你的夫人，丫环，儿子害成怎样的体完肤了！”秦雨青哭诉着，停了停，她继续说：“即使在乐山别院，那个原以为可以自在清净的地方，也还是醉酒夜后，被你夺去了贞操。我害怕这个郑家！”
郑飞黄下子法面对现实，看着她，摸着她的脸颊，限痛苦地说：“人未变，心已变。醉酒夜，是我对不起你。可是雨青，你还是那个曾在乐山别院和我起煎药，喂药，起奔跑，划船，踏水的秦雨青吗？还是那个拿着蕙兰，建兰，闻着花香，清纯地笑着听我解释书本的疑难之处的秦雨青吗？还有那个在池边浣纱，哼歌，步舞的秦雨青，都不见了。我以为你只是因为失身与我而含恨在心，没想到你变了，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你好厉害啊！”
“如果官你能让我平安事，就像在乐山别院样，我怎会变成个心机深重的女人？再也找不到乐山别院那么简单的心境？”秦雨青歇斯底里了，从椅子上滑落在地：“如果你能让我平安事，我会原谅你端轻薄我的过失，也甘愿在这馆娃斋，做你没名没分的女人。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切水落石出了，你失望了是吗？这些想法都不可能了是吗？”
郑飞黄扶她坐起来：“雨青，事已至此，我们都变了。我不该强求你像从前那样成不变，你又你的苦衷。但是，我们都有错。”
秦雨青不同意他的说法，指天怒骂：“我没错，丝毫没错。官，你知道，四夫人烙伤我的脸，害得我和明俨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治好，同时明俨也冷落了友姑。四夫人又刺杀世袭未得手，害得世袭在外流浪乞讨年，这天大的罪过，由她儿子郑恩庆吃那么点苦，为母恕罪积德，这已是很轻的处罚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四夫人烙伤我，就和郑恩庆有关系。你说我有错，我有何错？若有错，就是我引诱郑恩庆，诱郑恩庆，是个不齿的女人。”
秦雨青在斋内走动这，冲动地解释自己以前对郑恩庆所做的事。
“雨青，你坐下，冷静！”郑飞黄声音高了些，但没有吼她。
秦雨青坐下了，郑飞黄安抚她说：“雨青，你受的苦，我都明白。但你不可以恶人的手段回击恶人，否则你也像他们样了。如果真是恩庆想用晓梦亭夺你的性命，你为何不告诉我，让我查询后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