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说的在理,苍蝇不叮缝蛋。对了,大人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女人”
“告示上讲有几个女人是姓王的同伙,重责十大板,那些卑鄙的重责二十大板放其归家。要我说,还不如打十大板哩,下子打死省的回去被娘家婆家人起揍。”
三郎听着这话,不禁唏嘘,想到昨晚甄庆明咬牙切齿的样,卖完烧饼就匆匆回家。听孙婆子说甄庆明直没过来吃饭,三郎端着粥和小菜去了隔壁。
其实甄庆明早就醒了,可他回想昨晚的事,心里就有点不得劲。
三郎进来就见他整个人呆呆地看着房梁,稍稍想啥都明白了,“上面有金子么”
“啊”甄庆明惊,看清来人顿时松了口气,“你怎么过来了又没去卖烧饼”
“去了,当我和你样弱呢。”三郎说着从篮子里拿出粥和饼,想到个多月前他第次进县令府,扑哧下乐了。
“笑什么”甄庆明像看怪物样看他,自己都那么难过那么伤心了,他不安慰自己,还好意思笑。
“东来说你解剖尸体比我杀鱼还熟练,没想到你却为那几个人伤神。”
“不是为他们。”甄庆明道,“我父母以前催我成亲时我就在想,定找个我自己喜欢的。可看到昔日同好友的孩子遍地跑了,有时候我又忍住怀疑,自己还有必要继续坚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