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摇摇头,斜了他眼:“这种人是什么人刘遇没醒,没经过她同意,她的事我就不能乱说。你以前认识她”
“不认识。”许行靠上旁边的墙,“我就想知道她是为了什么。”
“你真想知道”老严问。
见许行点点头,他严肃地招招手,是要说悄悄话的意思。
许行赶紧站直了,凑过去。
老严双手把在嘴边,对着他耳朵,严肃地说:“这两天的作业是练习册第5页到第18页。”
“靠!”许行震惊地看着他。
老严伸手指他:“再给我靠个”
许行挑起眉毛,抿紧了唇,半天吐出句:“这也太多了吧”
“滚滚滚!”老严背后推了他把,“马上要上课了,给我滚回教室里去,有不懂的来办公室!再多说两句让你姐来收拾你!”
许行被推着朝前走了几步,语地回头。
看见老严摆摆手,心里知道他肯定不说了,于是叹了口气,反身朝着教室走了去。
身后老严摇摇头,看了看外,轻声说:“作孽啊。”
下午回班,大家都涌了过来,许行看周围吵吵嚷嚷响了片,皱了皱眉,干脆埋头不理,不会儿众人也就散了。
他本来想着,在老严那里得不到消息,同学之间总该有流言什么的,结果除了知道个高三女生自杀而外,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
同桌张扬是个大嘴巴,没会儿许行已经把能听的东西都听完了。听张扬读高三的表姐说,他们同年级的人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遇平时就是个好学生,非常有礼貌,成绩也好。
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话少了点,并且家长会永远家长有事来不了,关系近的朋友也不多。
听她最好的朋友说,出事之前也切正常。
切正常难道不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吗虽然那个应该不正常却正常了的前提条件,许行还没找到。
周六除了高三学生,其他年级下午只有三节课,也不用上晚自习,大部分人眼盯着周末,早就把这跟自己关的事扔在脑后了。
放学铃声响,不出十分钟,除了值日生,教室几乎已经空了。
许行跟陈霜说了自己有事,让他先走,正打算朝高三那边去,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走到走廊尽头的前,接起电话,刚“喂”了声,对面传来个听过的声音:“许行吗我是郑义。”
“郑叔叔好。”许行应,“是方悦姐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郑义听见这话沉默了下,有点惋惜地说:“是这样的,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他杀的证据。”
这话其实在预料之,但许行还是给出了该有的反应,他失声喊了句:“什么她专门把自己扒光了自杀”
假,但是内容能直击人心。
郑义又静了瞬,突然叹了口气:“对不起。”
许行愣了下:“郑叔叔,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家里人怎么”
“她是个孤儿,只有个在读高三的妹妹,住校呢,还不知道出事了,医院领导的意见是先不要说。”郑义说。
许行皱着眉头,看着外夕阳的光,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她是孤儿这个,是不是对医院和警/局来说都是件好事”
郑义时之间没开口,也没计较他的不礼貌,因为从有些方面来说,这话确实没错。
他过了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