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正欲抬脚离开,耳边忽闻外面隐隐传来窸窣的脚步声。陆离回头看了眼身后之人,略略挑眉。
看来你又要不好受了?
纵然只是个梦,他也没多大兴趣观赏别人用刑。
陆离已经走到暗道口,伸手推门时,他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开那扇门。像是有种形的压力,逼迫着他往后退。
只试了两下,意识到在梦里他可能出不去这里,陆离便放弃了用的挣扎。
这时候,身后有铁链在地上的拖曳声。
陆离奈地转身,看来这个梦的最终目的,就是让他看别人用刑的?
再度走过去时,方才那人已然被绑在行刑架上。陆离目光丛她身上缓缓扫过,眉梢轻挑,竟是个女人?
梦里,其他人看不到他的存在。
陆离堂而皇之地看着那女子遍遍地受着折磨。她浑身上下,肉眼可见处几乎都是血,干涸的,新鲜的。脑袋力地垂着,时不时还有几声痛苦的低吟,发丝因为长久未打理,乱糟糟的打着结,也恰恰将她的面容遮了个正好。
他将视线移向旁的男子。
他蒙着面,身形壮硕,看便是常年习武之人。
陆离的目光落向他施力的手腕上。
那双手腕看似与常人别二样,可他每每落下的鞭,看似毫章法,实则他用的力道,落鞭之处,样不是控制得刚刚好。
那样双手,如果用来杀人,必然是不可多得的把利器。
这时,那人松了手,悠哉地扭了扭手腕,看向那已经脱力,奄奄息的女子。随后摇摇头,嗤笑了声走了出去。
暗牢内再度安静下来,地上女子的呼吸声十分微弱,大约就是他们用刑之人最擅长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