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循冷眼盯着姜寻音，搂在她腰间的手却直没有放开。
姜寻音全身疲软，她悠悠抬起手，拍了拍季循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开。”
季循也听话，立马就松了手。
没了支撑，姜寻音腿软，险些扑倒在地。
季循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手腕，嘴角噙着冷笑，“喝酒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现在倒是不行了”
姜寻音对季循的嘲讽充耳不闻，好不容易站稳，嗤笑声，“谁跟你说我不行了”
季循挑眉，连上扬的眼尾都带着戏谑，猛地松开托住她的手。
松手，姜寻音果然又向下滑去。
这次季循没再帮她，任由她坐到了路边的台阶上。
姜寻音放弃挣扎，也不起来了，双白嫩的长腿交叉垂着，晃得人有些心烦意乱。
季循这才注意到姜寻音今天穿的裙子这么短。
姜寻音坐了会儿，季循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站在旁边，气氛却丝毫不显尴尬。
半晌，姜寻音觉得清醒了些，掏出根烟点着。
伴着火光，姜寻音身侧氤氲起层层烟雾，她深吸口，“吉他怎么办”
季循脸不变，“吉他是店里的。”
姜寻音“哦”了声，“你不回去唱歌了”
“不去了。”季循随口答。
“会丢了工作吗”
“不会。”
“为什么”
“客人喜欢听我唱。”
“你怎么知道我对他没兴趣”
季循顿，收紧了下巴，反问，“那你感兴趣吗”
“不。”姜寻音答得很快。
季循颔首，“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