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不是那种人,不过这么说起来,那天我身上还真有伤,不过也不严重就是。”那天他创阵回来,身上确实是带着伤的。
白远又讲了几句,发现六阵后说话的兴致不高,白远叫了他几次,他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下,看他情绪似乎也非常低落,白远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觉得真正该低落的人应该是掉了修为的自己啊。这种时候的他怎么提得起精神去安慰别人?
他深吸了口清早带着露水显得有些凝重的空气,拍了拍自己的脸,向沐寒的住处快走过去。
论心是如何的不想面对不想正视现实,但生活还要继续,修炼也要继续,他不能停下:不仅仅是天木宗,天下所有所有天资比他好的修仙者都在比他更努力的修炼,想到此就觉得如芒在背,他又怎么敢拿自己宝贵的时间来伤春悲秋。
白远快要到沐寒寝殿之时,停下了步子,准备看看自己衣冠是否穿戴整齐——沐寒对身边之人的衣着整洁有极度严格的要求,堪比强迫症晚期,使得白远刚开始的时候在衣着上就要被浪费不少的时间。
六阵突然问了白远句话。
“既然那个药方有作用,那么你也不算是完全没救,所以你今天要准备再吃那个药?”
白远停下脚步,点点头,脑海不由地想起了个月前第次吃那个药之后的惨痛情景,忍不住扭起了眉毛,他虽然能够挨住那痛,但是不代表他喜欢被这么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