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悲痛,有些不明所以地找到了子若,问他今天沐寒师叔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没有啊,这几天沐寒师叔直在那棵梅树下冥想,并未与我说过有什么安排。”子若挠了挠后脑勺,刚想问发生了什么,就看到聊上嘴里呢喃着什么东西离开了。
隐约听到他说什么“希望大师兄没事”之类的话,他越发的不明白了,大师兄不就是已经离开了的白远吗,在天木宗里,他们这辈,有资格被称呼为大师兄的,就只有门主的徒孙,白远人。
他想,难道白远在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索性他也就不想了,有这么多时间瞎想,还不如将这些时间都拿来修炼呢!
门主大殿外,沐寒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了进去。
正在修炼的新月感受到了沐寒的接近,他停下了修炼,睁开眼睛:“寒儿?如此冲忙,所谓何事?”
沐寒向着新月施礼,“师父,徒儿想问您件事。”
新月看他的表情,就感觉他可能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预感不太好:“可别是白远那小子的事情吧。”
沐寒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新月扶额:“还真是他的事?说吧,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想问我什么?”
沐寒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有将聊上的夺舍推论说出来,转而询问另外个问题:“师父当时将白远赶出天木宗的原因,我想要知道所有的原因,希望师父能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