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难过。
走下楼时,阮玲给了她个小荷包,她看着徐槿容笑,脸上的细纹清晰可见,“徐小姐,这是我之前给玉儿绣的,现在也没机会给她了,你若是不嫌弃就拿着吧,保平安的。”
徐槿容点点头,自然是收下了,这荷包跟自己以前戴的模样。
临到要上马车时,阮玲给她招手道别,嘴里念着:“这小姑娘的性格真好,跟我家玉儿怎么那么像。”
作者有话要说:徐槿容:我不是担心你不能走路了,我是担心你那啥不行
阮珩:我怎么这么生气呢??
☆、徐槿容你也会有这天啊
徐槿容坐上马车,悄悄对冬梅问道:“冬梅,阮……公子他当时被打得是不是很严重,你说实话。”
冬梅看了眼阮玲,又回过头来低声“嗯”道:“当时阮公子就个人,听说赵家有不少人,都是那种高高壮壮的大汉。阮公子回来后,满脸都是血,牙床都坏了,腿也根本走不动,服侍他的人跟我说给阮公子正骨的时候,隔着几间屋子都能听见他叫疼……”
徐槿容闭上眼,不敢再听下去了,她打断道:“冬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她眼神冷凛,眉头皱紧,双手握着微微颤抖,心里默念着赵明胜的名字,似乎每念遍就往他身上划过刀。
阮珩若是好不起来,她这辈子都跟赵家没完!
……
等回到徐府,翡翠看到她回来了,正要上前招呼,结果对上徐槿容的眼,被吓到。
“小姐,你,你……”
这到底又怎么了?
徐槿容没说话,坐到桌边,正巧桌上放着翡翠还没收回的梅子酒。
徐槿容想也没想就打开倒上杯,兴许是有些渴了,也兴许是自己想喝点酒解闷,反正她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