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收雨息,他才从她身上撤了下来,手臂如铁,却依然将她搂的死紧;可这次,是连那个“爱妃”两个字也省了。

  她瘫腻着身子,处不酸软,尤其是那腰肢,哪里撑得住他次又次气势汹汹的折腾;此时,却似猫儿般,温驯的伏在他的怀里。“不是,臣妾是在想,那头牌是扣着放的,看不到名。如何会连着几日都是个人呢……”

  原来,是问这个……他脸稍缓,却没好气得哼了声。

  “可不就是你运气好么!”

  景宁脸微讪,抿了唇,却不以为然。

  像这种侍寝的琐碎事,向由敬事房的宫人掌管,就连放置牌子,也由他们亲定。若是被谁收买了,便罢:偏偏那牌子直是扣着的,镶刻着名字的被面被盖在底下,挑了谁,凭的是运气。岂会连着五日,都是她……

  “这事,说起来,还是皇上英明……”她不着痕迹的须溜拍马,句叹慰似的轻语,到时让他受用穷。

  可即使不在复方才的横眉冷对,那黑眸眯着,也是笑得极冷淡,还用种“但你听如何说”的神看着自己,景宁不禁暗暗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惹怒他了。

  “皇上只用块小小的牌子,就让后宫从此杜绝了私相授受的顽疾,臣妾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呢。”

  那敬事房隶属内务府,内务府又归李德全管,东西六宫各个妃嫔,没有不想巴结、收买他的。倘若真能让牌子放得靠前些,让皇上时时刻刻瞧着自己的名字,侍寝的机会就大大多了,自然也能争取怀孕。

  可后来,他为让后宫安分收集,干脆下旨,将所有头牌统统背朝天放,这样,抓到了哪个人,全由天做主。反正都是妃嫔,谁来不样呢!索性,自此卖乖,媚上,便统统没了用处;选了谁,不选谁,旁人话可说。人心安稳了,后宫也就升平。

  但这样以来,他的心思,就更加让人看不透了。

  耳报神

  “你倒是看得比谁都通透!”黑眸敛着,他狠狠掐了下她尖悄的鼻尖。

  景宁吃痛,嘤咛了声,须臾,更往他怀里窝了窝;

  可这心里头却在盘算着,或许明日,就该让秋静报备给敬事房,说她天葵来潮,不宜侍寝……

  从乾清官出来,已经过了三更天。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冬夜森寒,小禄子带着秋静来接她,捎来了顶火炭正旺的暖香手炉。景宁本带出来顶,却糊涂地落在了慈宁官,也不知是不是那去接她侍寝的小太监禀报给小禄子的。

  人虽不经事,却倒还贴心。

  “主子,酉时的时候,宣贵人过来找过您。”

  隔着幔,秋静沉声禀告。

  酉时……那不是她刚出门,去慈宁宫的时候么;倒也巧,这博尔济吉特,兆雅要是再早来会子,就能碰上了。景宁边寻恩着,边摩挲着手里的暖炉,热气袅袅,掌心早被捂热了,身上也跟着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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